“更何况,医治那孩子,”易姑娘继续道,“需要一味药材,捣烂喂服,叫做七星草,是以毒攻毒之法。不仅有风险,这药材也难得,恐怕这路丰县都很难找到……”
婉乔“哦”了一声,七星草,大概难得的像集齐七颗龙珠?好吧,横竖她也不懂。
“不说这个了,”易姑娘口气轻松道,“我叫易卿,容易的易,九卿的卿。听安伯说,你姓任?那你叫任婉乔?”
婉乔说声“是”,心里却有些嘀咕,旧情?易姑娘为什么用这个词介绍自己,这个疑问过了很久她才解开,好生嘲笑了一顿自己的文盲。
“说起来,我和你也算有缘分,我之前有个朋友,和你名字几乎一样……”易姑娘慢条斯理道,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婉乔的表情,唯恐错过一丝一毫,双手在桌下紧紧交握,手心中有重重汗意。
“哦?”婉乔双手捧着大麦茶小口喝着,因为这茶而有些怀念韩式料理的她,没有发现易卿的异常。
易卿面色因紧张而微红,却仍然一字一句清晰道:“她叫乔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