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听信了小师妹的馊主意,拎着个蒲团扑通在裴广岫面前负荆请罪,惹得恩师放狗撵的他满山跑。
姜延佐也看透了,他那个师妹自小挖笋,漫山遍野的笋都被她夺光了!
之后,裴广岫慈祥的跟他彻夜长谈了一番,自此,姜延佐觉得师徒的隔阂没了,又亲如父子了。
现在他就整天懒在裴广岫的宅子里,没事喂喂鱼,玩玩古董,喝喝茶钓钓鱼,惬意又潇洒,姜延佐打算就这么归隐在这儿得了,往后S市也不回了,事务所也不管了,什么律师,什么钱财,统统不要了……
他正舒坦着,裴广岫和小裴祖孙俩阴着脸回来了,姜延佐登时心头疑惑,猛地窜起来,“哪个不长眼的傻帽气我师父了?说,我他妈废了那人去!”
姜延佐撸胳膊挽袖子,跃跃欲试的。
裴广岫冷眼看了他一眼,心烦的去摸烟斗,这才想起来烟斗捏碎了,更心烦了。
小裴去抽屉里找其他烟斗。
裴广岫已经戒烟了,叼着烟斗纯粹过个嘴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