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安慰它,“好了好了,这就回去了。”
“再叫就让你去流浪,反正你闯祸了。”池澄恶声恶气地威胁。
旬旬说:“猫是一种极度重视归宿感的动物,它不需要太大的属地,安于生活在小天地里,但必须确认那领土是完全属于它的。从这点上来说,我连猫都不如。你是对的,我嫁给谢凭宁,但从没有一天相信他属于我。”
她回头看向池澄,“其实我并不是很恨谢凭宁,他心里没有我,我也未必一往情深,即使每天给他洗衣做饭,可我不在乎他在想什么。就这样的日子我竟然幻想天长地久,是有点儿可笑。现在他先置我们的婚姻于不顾,我没有那么做,但区别只在于我没有一个如邵佳荃那样让他惦记着的人。”
“那你就离开他!”
“离开他又能怎么样?一个离过婚的女人,难道遇见的下一个男人就一定比他好上许多?”
“你不试过怎么知道?”
旬旬笑笑,没有回答。
他还不懂,人在一条路上走得太久,就会忘了当初为什么出发。婚姻也是如此,惯性推着人往前,可回头却需要付出更高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