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囡好听?阿囡开心地笑了。“苑家阿囡。”
“原来的原?袁世凯的袁?元旦的元?花苑的苑?还是冤家的冤?”白衣青年一口气说了四个姓氏,最后又说了冤家的冤。
他是在说笑吧?阿囡想。少爷在跟我说笑话,阿囡心里一乐,抿嘴笑,“花苑的苑。”
白衣青年一怔,“你识字?”
阿囡摇头,怪难为情地蹙了一下眉。
“你不是这家的丫头?”
阿囡生气了。谁是丫头?没有阿爹没有姆妈的小囡才做丫头。“我是苑家阿囡。”扁扁嘴,才问:“少爷有事叫我?”
白衣青年已经忘了刚才为什么叫她,摇摇头,说:“没事。”
阿囡想没事你叫住我做什么?用牙齿咬了下唇,转身往东南角的小门走去。
白衣青年想起来又问:“苑家阿囡是做什么的?”
阿囡远远地答:“镇子外头种花的。”咭咭一笑,到了小门边,见了老方,叫一声老伯伯。老方已经和阿囡很熟了,问她今天来做什么?阿囡答是来送喜饼的,老方开了小门,让她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