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没有退缩,挺直后背,尝试着和他讲道理:“逃避是懦夫的行为!男孩子打打闹闹,磕磕绊绊,甚至流血流汗都是正常的,溺爱和挫折教育都是对孩子的伤害,你这样包庇纵容,只会让他更加经受不起挫折。”
沈寒川直接将她打断:“你最好给我闭嘴。”
“沈少为什么这么生气?难道是我戳中了你的痛处?”夏初目光清冷,缓声道,“你是沈子墨的父亲,应该替他做一切正确的抉择,而不是告诉他遇到困难就躺平!严父出孝子,慈父多败儿!”
沈寒川眼底涌现出寒气,眼底晦暗:“我的儿子,我自然会教育。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夏初没有惧怕,抬起头和他据理力争:“那你有没有问过沈子墨的意见?问他愿不愿意当个一直把头缩在乌龟壳里的怂蛋!”
沈子墨的身体抖了下。
正在开车的顾恒,也是手掌心出了一层冷汗。
顿时,沈寒川脸庞寒冷如冰,他一把将沈子墨揽进怀里,咬牙道:“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沈少可真厉害。”夏初讥讽嘲笑道,“难道,你能把每一个嘲笑沈子墨是懦夫人的脖子都给掐断吗?出现问题,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拿别人泄愤,正是因为有你这样的父亲,所以他才会变成这样!”
沈寒川额头上青筋暴起,怒意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