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要塞内也发生了一场规模较小的骚动。它的序幕极为戏剧化,当专车开进去后,一名年轻军官迎了上来,伸手向教长秘书索取手铳。
“交给我吧。”他随口说。
谢克特说:“让他拿去,史瓦兹。”
教长秘书便举起手铳,递了出去,手铳立刻被军官取走。史瓦兹这才收回心灵卷须,同时长长吁了一口气,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艾伐丹早已做好准备,当教长秘书挣脱控制,像一根压扁的弹簧疯狂地弹开时,考古学家立刻对他发动攻击,重拳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军官大声发出命令,马上有许多士兵跑来。当士兵粗暴地扯住艾伐丹的衬衣衣领,将他拖出车子的时候,教长秘书已瘫痪在座椅上,乌血从他一侧嘴角缓缓流下。而艾伐丹原本被打伤的脸颊,此时则再度皮开肉绽。
他用颤抖的手整了一下头发,然后伸出一根硬邦邦的手指,以坚定的口气说:“我指控这个人阴谋推翻帝国政府,我必须立即与指挥官见面。”
“我们会安排的,先生。”那名军官彬彬有礼地说,“如果您不介意,请您跟我走——你们都跟我走。”
然后,几小时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们被安置在一间独立的套房,内部相当清洁。十二个小时以来,他们第一次有机会进食,虽然心事重重,也暂时顾不了那么多,每个人都狼吞虎咽,将食物一扫而光。他们甚至有机会享受文明人的另一项必需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