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渔场这边,现在还是靠共济会舰队的面子、才挡住英国人的;一旦他们跟共济会交恶、英国人必然第一个收拾他们;
更别说非洲航线,那边现在已经是共济会舰队一家独大;如果跟共济会交恶,荷兰人一条船都别想回国!
如果现在是法兰西跟荷兰玩花招,那荷兰还有办法、直接跟法国人死磕;可只有阿方斯搞事,反而还不好制裁他…
“我知道,这对于您来说,确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但…我们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
约翰德维特继续循循善导:“我们会给您准备一封介绍信,您可以拿着它去斯德哥尔摩;
我相信,瑞典王室会尽可能配合您的要求,为您准备最好的水手、集结更多的战舰;
您也不需要取得多大的胜利,只需要保住斯德哥尔摩,让他们撑过这个冬天。”
“…”德•勒伊特依旧犹豫不决,他一辈子都是为荷兰而战,可现在…
“我知道,做这样的决定很困难,尤其…它让您失去了军人的荣誉。”
约翰德维特再度递出那个扫帚徽章:“但…这个世界上,总得有些人、为国家做出牺牲;
马顿将军为了保护国家、保卫人民,不顾自己年老体弱,依旧奔赴战场,并最终为国捐躯…”
德•勒伊特看着他,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么,当初…将军夫人为何把它送给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