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剑也是个每逢大战自有一分静气的人,他从暴怒中迅速恢复冷静,侧脸询问道,“前辈,当年形势甚是险恶,我军究竟何去何从?这该如何是好啊?”
张茛淯忽然挑逗赵剑,笑道,“赵兄走后,你是这里的主帅,何去何从,该由你定!”
“哎呀,张叔,您就不要打趣我拉!”赵剑尴尬地道,“上阵杀敌,攻城略地,赵剑无所畏惧,可这战场之外的阴诡谋划,并不是我所擅长!”
张茛淯笑道,“你的意思是,我擅长?我是阴诡之人?”
赵剑匆忙摆手道,“您就不要打趣晚辈了啦。”
战场危机,张茛淯也不啰嗦,沉吟半刻,说道,“既然投奔平田军是唯一的出路,那如何投奔平田军,以何等姿态投奔平田军,便大有计较了。前些日子,赵兄已经与平田将军互通有无,建立了良好关系,以平田军帐下斥虎帮的探查能力,得知此地险状并非难事,如果平田军派一部前来接应,那我等投奔就变成了平田军主动接洽,虽然平田军仍会被江锋扣大帽子挥大棒...。”
赵剑没有让张茛淯继续说下去,反而问道,“大战之际,形势险恶,前辈不思谋划良策,却将精力用在这等斤斤计较的小事上,岂非本末倒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