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远的事我不问了,我只问一句:我妈妈现在在哪里?”
阿芝一声抽搐,眼泪流了下来。
“芝姐姐!到底,到底出什么事了?”
看着采采急得快要哭的样子,阿芝一阵不忍:“别太担心,水后她,她只是让那个河伯给困住了。”
“那小相柳湖呢?”
“小相柳湖也给霸占了,”阿芝看了看萝莎姨姆,垂泪说,“一条鱼误闯小相柳湖,暴露了我们的住处,水后知道那个河伯马上会到,便让我们和几个长老率领族人撤走,她自己断后,结果她来不及退走,被那个河伯困住了。我和萝莎姨姆混乱中和族人失散了,途中又受到鱼的攻击,虽然最后用小水咒摆脱了,但姨姆和我都受了伤,这才用‘水之眠’之法藏在水里疗伤。”
采采道:“难道集合我们全族的力量,还斗不过那个河伯吗?我不信!我不信!”
“根本没有战斗。”阿芝垂下了头,说,“水后到最后也不肯使用大水咒。”
“什么?”采采满是泪水的脸突然愤怒起来,“为什么?我们连家园也被夺走了,为什么还要执著那不知所谓的教条?我们明明有力量,为什么要禁止自己使用?”
阿芝哭道:“采采!你不知道的!你不知道的!”
“那你们就告诉我啊!到底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