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理由虽然仍然牵强,可毕竟也是一套说辞。
送了她走,甘沛霖便朝甘老太跪下:“请祖母责罚沛霖。沛霖并未事先禀告祖母,却私自离开甘府这些日子……”
“你的伤可好些了?”甘老太打断了她的话。
甘沛霖凝重点头:“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甘老太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温和:“其实风言风语,什么时候都有。有些人听了,觉得心里堵得慌,有些人却并不当回事。毕竟也不会少一块肉。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这话是什么意思,甘沛霖已经听明白了。
“得了,你刚回来也乏了,又说了这么一会儿话。回去歇着吧。”甘老太让身边的菊若去送送。
菊若笑吟吟的扶着甘沛霖往外走:“大小姐不在的这段日子,老夫人可真心惦记得紧。成日里总要去姜府问一问您的近况。每每太尉夫人总是说您好多了,老夫人这才舒心。”
“祖母待我真是好。”甘沛霖笑里沁出温暖。可这温暖也不过是掩饰的成分。
“对了,我瞧着祖母身边如今就只有你一个人近身伺候,会不会难以分身?要不要我禀明父亲,再为祖母挑些合适的人?”甘沛霖故意这么说是有原因的。
果然菊若顺着她的话往下说:“自从竹语遣嫁,老夫人身边就只剩下我了。好在老夫人房里的粗婢们个个能干。我平时也就动动嘴,倒是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