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格非被她一顿抢白，脸上有些讪讪的。他知道方晨曦说的是对的，而他一贯又是个喜欢把握当下的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碰到方晨曦，好像曾经的那些理智冷静都不存在了。和她在一起，他总是忍不住去想往后的事情，想往后，如果真的按照方晨曦幻觉中的那样发展该怎么办。
可是想得再多又有什么意义？徒增烦恼而已。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赌不起。
那段经历实在是太惨痛了。
如今回想起来，纪格非依然心有余悸。
他缓缓开口：“其实你看到的或者说是入了你梦的，并不是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方晨曦知道这是纪格非在跟她解释她出现幻觉的原因了，困扰她许久的问题终于有了答案。她安静地听着，任由纪格非说下去。
“或者说那些事情并不是发生在这个时空。”
方晨曦睁大了眼睛。
看到她的反应，纪格非哑然失笑：“别多想，我不是穿越过来的，也没有机会跑到另一个时空去。之所以我知道那是另一个时空，是因为有人告诉了我。”
这件事情要追溯到很多年以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