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是菜菜的生日,所以财务部众人下班都比较准时,菜菜下午五点才在群里确定了晚上吃饭的位置,时晴和白小小一道坐地铁过去。
晚饭吃的火锅,除了寿星以外,财务部同事们AA制均摊饭费。
饭后蔡佩兰请大家去火锅店附近的酒吧喝酒,时晴和同事们聚餐的机会不多,她也不是个喜欢出彩的人,所以无论是吃火锅还是喝酒,她都紧紧贴在白小小身边,尽量保持着低调的存在感。
酒吧里氛围燥热,电音的节拍敲击着每个客人的心脏,连时晴这种酒吧白痴也能明显体会到骨骼里血脉在沸腾。
时晴紧挨着白小小坐,舞池里拥挤的人潮、暧昧神秘的幽蓝光线以及色彩斑斓的光球与摇晃的射灯,统统让她感到窒息。
她是个患懒癌晚期多年的宅女,喜欢一个人待着的空间感,喜欢安静、孤独,不习惯这种压抑的嘈杂。
时晴拒绝了同事跳舞的邀请,和白小小一人拿着一瓶啤酒,边喝酒边聊天解闷。
白小小的酒瓶碰了碰她的酒瓶:“晴哥,没想到你酒量不错,这第几瓶了?”
时晴面无表情,就脑子有点发昏:“才第三瓶而已。”
她的酒量不算小,但也不算大,因为有时候被酒精麻醉反而容易激发灵感,著名作家中少有不贪杯的,时晴一个人在家无聊时也会拿啤酒当水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