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在敲打墙壁的手慢了下来。公蛎试探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回头看了一眼,眼神戒备。公蛎装作未看到,热切道:“我叫……罗源。”他临时胡编了个名字,免得将来惹麻烦。
男子眼神一闪,迟疑了一下,道:“我叫王瓴瓦。”
公蛎也不管他看到不看到自己的表情,满脸堆笑道:“原来是王大哥,久闻大名!”
王瓴瓦冷漠地哼了一声,扭身重新去检查棺材。
黄裱符已经落地,化成一片灰白的灰烬。滴血的黄裱纸早已掉进棺材缝隙里,皱巴巴一团。若盗洞消失是因为刚才王瓴瓦作法,那么如今法术完毕,盗洞应该出现了。
公蛎小心翼翼,又一次去触摸盗洞。哪知盗洞看着仍在,以手触之即被挡了回来,仍然出不去。
事情好像不大对劲,公蛎心中开始惊惧不安,话更多了:“王哥,你说老大是什么意思?我入行晚,对这行不熟悉,您能否指点一二?”
王瓴瓦不答,专心致志地翻看那两件衣服。
公蛎十分后悔,今晚未经仔细考虑便闯入了墓室,面对这么一个亡命之徒,实在太过鲁莽,但事到如今,出又出不去,只能面对,走一步说一步了。
隔着面具,看不到王瓴瓦的表情。公蛎只好有一句没一句地问:“你是怎么做这一行的?……你知不知老大的真实姓名?”
这个王瓴瓦沉默寡言,公蛎说十句他才回个一句半句,但嘴巴严实得很,并不透露一点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