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啊，那？”
“在‘得知真相’和‘失去你’这两个选项中，我只能剔除得知真相。”
莫名被告白了一次的戚玥，突然有些害羞，又有点小内疚，“其实他说的离真相也差不远，但你知道有时候真相听起来反而像个谎言……”
“他凭空出现的？”
“嗯。”
“督促你上进？奋发图强？”
“嗯！”
“大概真的是你母亲那边的亲戚。”他提出了一个假设。
“啊？这样子的吗？这么说来还真的有点像呵呵呵……”戚玥心里狂冒冷汗，“所以你见他一面就放心了？不怕他意谋不轨，另有所图什么的？”
陆晓在电话那头倒像是认真思索了这个问题：“他给我感觉，倒像个晚辈。”
“……”戚玥心里默默竖了个大拇指，这敏锐的观察力。“你们都聊了什么？”
“说了你也不会懂。”
“什么呀！”戚玥抗议，“你说都不说，怎么就能肯定我不会懂呢？你不说我当然不懂啦，你说了我说不定就懂了呀……”
“讨论了M理论的基本自由度，黑洞信息悖论的解决方法，还有是否能定量地理解量子色动力学中的夸克和胶子约束以及质量差距的存在……懂？”
戚玥：“……”我错了……╥﹏╥
“这两天耽误了些时间，未来几天任务很重，不一定能保持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