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乔衍听了这番话,只想笑。
靳言在鼎安打拼这么多年,顶多就给鼎安拿过几个好看一点的单子,这几年来鼎安虽然没有被其他公司扯下来,独占鳌头,但也从来没有更高的突破。
只因为他和靳远一样,讲就什么脚踏实地,说什么不是他的财不入他的袋,稳固现在的江山就已经足够了。
也不想想当初鼎安创建的时候,靳远自己不是像个赌徒一样,打出了整个鼎安的江山?
现在说务实,没有了前进的意思,最终耽误的是整个鼎安集团。
船如果不动,一直在海中停留,总有被海浪打翻的一天。
靳言表现得很是大度,一点坏心也没有地说:“让表叔见笑了,这个案子是哥哥负责的,要是能拿下大东城,哥哥功不可没,我这个当弟弟的,还是得向哥哥多多学习。”
还是靳言这孩子会说话。
表叔笑着道:“你这孩子就是谦虚,鼎安能够稳如泰山这么多年,少不了你的一份功劳,你和乔衍都是表哥的青龙白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