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人在这种时候总会变得敏感,那应该算是承诺,可我整个人轻飘飘的,找不到落脚点,高兴不起来,也实在不该难过。我不知不觉握着手机睡着了,醒来看到你又发来一句:我是喜欢你的。
我瞬间复活。
我一个人在上海虽很难熬,但计算起来,也不过三个月,我就又能回到你身边。可是没人期待我回去,我的短信忽然再得不到回复,这是什么意思?
我在雨雾中跑去找你,还小心地呵护着怀里送给姑姑的鲜花。大门紧闭,我叩不开,喊了你的名字,可是没人应,或许是没人吧?我转身的瞬间,透过大门缝隙看到宅邸的灯光,心瞬间凉透。
里面不是没人,是没人欢迎我。
死心的理由有一百种,可我就是不死心。终于有人从里面打开门,一张明艳的脸出现在眼前,吕晴已长发及腰,穿着白色羽绒服,她看到我时嫣然一笑。那是胜利者的微笑,同为女生,只消一眼,我就懂了。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吕晴走上刚刚停在路边的车,我站在敞开的大门口,进也不是,不进又不甘心。到底为了维护尊严,我转身离开,而你终于愿意冲出来见我了。
千言万语还未出口半句,你摔给我一个小本子:“由加利,你给我解释清楚!”
本子上面记录着温姣每天的衣食住行,其中一条—2008年12月25日,12∶32,乘107路去美食广场(P.S.东瀛美食节,给由加利买东西),后面还有一个调皮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