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叫我。”顾青竹理了理头发,半坐起来。
里衣微露,锁骨上有一处明显的红痕,春莺偏过目光:“爷说,少夫人近日劳累,该多歇歇。”
顾青竹面上一红,昨儿也不知怎么鬼迷心窍,不仅要酒喝,还任他欲予欲求,以致于今天直接睡过了头。
当她胡思乱想的时候,春莺已经转身去取热水,顾青竹起床洗漱更衣,发现身上很多红痕,又羞了一回,好在她的衣裳都是交领的,能遮掩得很好。
待众人傍晚从君山上回来,好似都忘了两位主子昨夜背着他们偷偷游湖的事,谈的,说的,都是茶树和茶山。
从六月到八月,整个夏季,慕锦成和顾青竹都一直住在云梦泽,君山已经被打理井井有条,不仅给茶树除草修枝施肥,还沿水边建了几间房舍,夏日住着,十分凉爽惬意。
从云梦泽出发,再往西北走,就该进入川地了,眼看白露将至,两夫妻想着去看看顾青松,他上任已半年,也不知是否适应。
这日顾青竹正和春莺收拾衣物,只觉腹中翻滚难受,一口酸水涌上来,她立时小跑着出去呕吐。
“少夫人,你怎么了?”春莺吓了一跳,帮着顺她的后背。
“我……”顾青竹一句话都说不出。
不过一会儿工夫,不仅吐光了早饭,还不停的吐酸水,几乎把黄胆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