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陲满是自责:“都是因为我,害你遭人报复,害你开不了客栈,害你受了重伤。东升,对不起。”
送完访客的南海和拎着外卖盒的九子一起进门,瞧见这情形愣了下,西陲只留了个后脑勺,他们并未辨认出是谁。
南海用口型无声问:“怎么了?”
赵东升摇两下头,笑着冲他们挥挥手。
两人不解地退出去,一阵茫然。
九子从门板上的窄边玻璃处张望,狐疑:“这姑娘谁啊?”
“还能有谁。”闻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环着胳膊靠在墙角,哼声提醒,“红颜祸水!”
“西妹子啊!”九子恍悟地挤眉弄眼。
南海没理他,冲闻津扬了一下脑袋,关心:“家属的问题,都解决了?”
闻津半低着脑袋“嗯”了一声,后脚跟蹭了两下地板,站直身子。
南海叹气:“你说客栈开得好好的,东子干吗关了,去鼓捣什么旅行社。哎,真的是,找刺激呢。”
“愚蠢!”闻津过来,手肘往他肩膀上一搭,解释,“树挪死,人挪活。要是每开始一件事情都顺风顺水,那岂不人人都能大有作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觉着东子这次的决定,挺好,有远见。”
九子附和:“我也觉着挺好!”
刚说完,他就被南海踢了一脚:“哪里好?是吃得好,还是睡得好?”
九子学着闻津的样子,拍拍南海的肩膀,装模作样地说教:“你得往长远了看。”
南海愤愤:“呸!我近视,看不远。我就知道东子现在一身伤地在屋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