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红的笑脸已经彻底不见了，她看了眼在花以香身后做保护姿态的钱白果，脑子里转了好些个疑问，最后压回去，只道现在人是真的不比当年了，都是小村里出来的，为什么有的人能卖了还替你数钱，有的人……真的是世风日上？
“花姑娘，不说别的，就冲你这三点要求，我就是服气了，真的，我甄红这么多年还没服过谁。”甄红强颜欢笑，她这行看似光鲜，其实也不容易。
在大多数正经人眼里‘红人楼’是个不正经的地方，而在那些非正经的‘烟花场所’之流的眼里，红人楼是个‘假正经’的地方，人家也是不屑与之同流。
这倒好，落下个两不入，自己靠自己了。
“说真的，我也算不上老板，顶多是个管事，这红人楼如今靠的确实是那些贵人，但他们呢，身份高着呢，哪能屈尊同我们一样满身铜臭。”
甄红一脸自嘲，说的是实在话，一副掏心窝子的神情，很容易的就让花以香和钱白果放松了戒备。
她也不急着说红人赛了，同两人唠叨起红人楼的过往。
如今掌管红人楼的是一甄姓商户，商户地位低，但是能做到大富，与官府的关系往往也非同一般，有些事情官府不便出面，便由商户来办，反倒是畅通无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