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说不长也长,长到她在那漫长的难眠的夜,练了一手好字,她自小聪慧,早熟,习字读书全凭喜好,如今长大了却因为熬不住相思而苦练书法。
第二日,她慵懒的不愿起床,头有些沉痛。
七夕端着一碗汤进来,抿着唇偷笑,“姑娘,头疼了吧?先喝碗醒酒汤吧。”
花以香见她那忍不住笑的样,不由狐疑道:“一大早的,你捡钱了?”
花以香端起汤先抿了一口,然后开始小口的喝。
“我这不是为姑娘开心么,昨晚是不是一夜春宵胜百日啊?”
“噗……咳咳……”
花以香先是一口汤水全喷出去,接着是连连的咳嗽。
“哎呀,激动什么,害羞?姑娘,我记得,你去年不是还抄了一首艳词寄出去……”七夕边轻拍着她的背,边笑的贼贼的。
花以香羞得不行,若是别人,她定是坦然自若,但是当提起的那人是傅时,她如何都淡定不了,意会是一回事,言说却是不行。尤其现在,脑子里想起那人……光是想想就心颤,怎么能坦然?
“七夕,咳咳……你要是再敢拿这事打趣,小心我明天和嘉叔说把你指个人配了,看你知不知羞!”
七夕笑的不行,她从没见过花以香这样气恼羞惭的摸样了。
之后的两三天,花以香眸中都带着笑意,而因军务在身不能留府,只能抽空来看她的钱白果也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变化,那种浅淡的说不出的温柔举手投足间都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