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锋是个杀伐果断作风凌厉的枭雄,他心中断定惊大于喜,患大于乐,立刻眉一皱心一狠,冷酷无比,“曲州之地,以我为王,本王坐拥四郡,麾下六军兵马十万,想杀你轻而易举,还用得着你来请降么?”
“曲州王据形胜之地,国富兵强,奉天子以号令中原,谁敢不服!”刘懿嘴唇一挑,将头低过马头,奉承之意明显,“俗语讲大树底下好乘凉,当初末将有眼不识泰山,处处与曲州王为敌,如今回想,悔不当初,还望曲州王大人不记小人过,看在末将年少无知的份儿上,饶过末将这一回,往后余生,末将为曲州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刘懿说完,并未如战俘一般低姿态双膝跪地递上降书,反而挺直了腰板,瞪圆了大眼,炯炯有神地与江锋对视起来。
江锋见此,勃然大怒,当下抽出长剑,“你这是请降的态度?”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江锋话落,长剑回鞘,毫无征兆地动心起念,左掌轻轻一带,就已将刘懿的脖子托住,右手刚猛一拳打在他的胸膛上,刘懿百把多斤重的身子就被打得往后直倒,多亏张茛淯一杆丈八蛇矛及时横在刘懿退路,化解了江锋大部气力,才堪堪帮助刘懿稳住了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