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让我觉得挺有趣,也挺高兴。尤其是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发现他长得还算不错的时候。
“你挺能喝的嘛,”我倚着空了的tiger瓶子,用略带些迷离的眼神看他,“一下要十瓶。”
“我不怎么能喝的。”他的声音有那么点沙哑,不过听起来还算不坏。
“一口气要十瓶还算不能喝吗?”
“我只要了三瓶,剩下七瓶是帮你要的。”
我笑了,笑得很是妩媚,笑过后我说:“帮我要的意思是不肯请我吗?你还真是小气呢。”
“那就请好了。”他把钞票压在桌上,对来上酒的酒保说:“这位小姐的帐我请。”
“‘小姐’这个词现在可是骂人的呢。”
“如果你告诉我你叫什么,也许我可以不再使用这个使你产生误会的词汇。”
“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叫康晔。你叫什么?”
我咯咯笑了起来:“我可没说我一定要告诉你。”
他也不介意,只是把酒瓶塞到我手里,用他手里的那只轻轻一碰,然后说:“祝我们喝下肚里的酒都不是假的。”
我笑了,说出这么好的祝酒词是应该给予一笑的。他跟着一起笑,笑过之后他说:“和这里隔着一条街的那家店的嘉士伯是兑了水的。”
我看着瓶口的盖子有些困惑:“有盖子封着怎么可能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