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爷伸手抚过温一的头发、耳垂,低着声音问了一句,“没受伤?”
温一摇头,“没什么。”
就是后脑好肿了一块。
不过头发掩盖,基本看不出来什么。
“詹先生的话夫人听明白了?”顾淮序问。
温一反问,“二爷问的明白是哪一种明白?”
顾淮序挑眉。
温一继续反问,“是说,詹先生字面上的意思,是詹亚亚动手绑架我,而现在詹亚亚被詹家的人自罚送出国,詹先生当哥哥站出来要替妹妹承担后果。”
“还是说,二爷想让我听另外一层的意思,比如说,你想问我,这件事I到底要这样过去,还是追究到底?”
温一说这两句话的时候,坐在轮椅上的詹先生又高看了温一几眼。
当真觉得这个女人是真聪明。
一般情况下,顾二爷这样问,都会直接求情。
可温一不,反问两句话,反要二爷给态度,要她怎么做。
詹先生诧异温一的聪明,顾淮序则早就领教过,这个闷不吭声的姐姐,脑子逻辑有多好。
“既然夫人是这件事受害者,自然是夫人来确定这件事该如何解决。”顾淮序给话。
“赔钱。”温一给答案。
“哦?”顾淮序挑眉,“具体意思?”
“我管詹亚亚被送到哪里,今天我受了惊吓,詹家要承担就赔钱。反正其他的我不稀罕。”
詹先生看着温一的目光都有崇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