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军需物资到了他那里,被卡得甚严,北堂黎让人绕开晔王府,暗中求他通融,皆被斥回。
更何况,他所列的每一条道理都有凭有据,显得并非刻意刁难,故而,就连新任户部尚书也不得不认同。
自陆宴舟中第之后,其父陆余风为避嫌,同工部尚书调换了位置,却将儿子安排进了自己经营了数十年的户部,明眼人都明白,这是他在为儿子铺路,将来的户部尚书人选十有八九会是陆宴舟。
因此,大家都不愿得罪,况且陆宴舟有真才实学,自小跟着父亲耳濡目染,对户部的条例规矩十分熟稔,直让人挑不出毛病。
“会有办法的。”北堂黎对此也颇为头疼,又问:“如今,是谁在负责军营的周边巡防?”
萧索知道这个话题本就沉重,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解决,此时刻意扮作轻松,脸上浮出一笑,“是你那个小舅子,白予安。那个孩子不错,有赵老将军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