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丢人了?这是用劳动换钱,没钱花才丢人。”
“没钱花也比满大街吆喝破烂强。我不去,爱去你自个儿去。不够寒碜。”
蔡母咬咬牙一个人出去了,蔡小米也去了宋庄,整个家就交到周淀粉的手里。他是一个在屋里坐不住的人,给他个热板凳,他焐不上三分钟,就得欠屁股起来,空让先前的热乎气散尽了。他宁可满大街的转悠也比待在家里舒坦。
这么多年他也没管过蔡母,蔡母自然也懒的管他,让他跟自己出去收废品他拒绝不去,也罢了,自己一个人也是独来独往惯了,有他在身边兴许还不习惯。于是早晨三个人分头行动,晚上再聚在一起吃上一顿饭。就是这顿饭,周淀粉吃的也不及时,蔡母和小米等急了,就先吃不管他了。他有的时候是饿着肚子回来,有时干脆就是酒足饭饱回来的,倒头栽到床上就睡。
蔡小米反感他差不多顿顿不离酒的样子,他恨不得早晨都喝两口。他喝酒太奇怪了,只要有酒,没饭没菜都行。二三两的口杯,端过来两口就闷下去了,看的蔡小米直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