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楠说:“古人登高赋诗,这个人是登高杀人。”
“你说什么!?”苏菲一惊。
江楠被她的反应吓到了,“登高杀人呀,有问题?”
“对啊,你提醒了我,凭栏客来到这里,应该和我们一样兴奋,这种兴奋在他心中转换成了别的东西——杀人的念头!犯罪情境,就像香港的雨夜屠夫一样,特定的环境能激发他的杀戳欲望。”
我说:“和他以前的成长经历有关?”
“有这种可能。”苏菲走到栏杆边,盯着夕阳凝视了一会,“古人为什么要登高赋诗?”
我的回答是“人在高处,会产生一种天地浩渺,自身非常渺小,生命短促的感觉,于是就登高而悲。”
顾凌说:“从生理学上来说,就是气压造成了内分泌紊乱,所以会悲伤。”
苏菲笑道:“哈哈,用这个来解释李白杜甫的诗可一点都不浪漫。”
江楠说:“杜甫是登高而悲,李白可不一样,他越是登高就越兴奋,能写出许多豪迈的诗句。”
苏菲沉吟着,“他们不是同一种人,李白有暴力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