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两人，唐萧杰的话就直白了许多，“五哥，你家小家庭教师还没上手呢，得等到几时啊。我劝你别老耗着，哪怕来强的也先上了再说。”
“这女人啊没男人前都习惯端着，一旦成了你的人，保管死心踏地。”
“以后，别再提她。”周凛烨低头扯出一根烟来压在嘴上，语气平淡。
多年历练，他早就喜怒不形于色，即使心情很不好也没显出半点来。但能说到这个份上，足以见得没戏了。
唐萧杰婉惜地啧了几声，“这就分了？”
周凛烨没有回应，算默认。
“分了就分了呗，大不了咱再找。”唐萧杰乐观安慰，“八条腿的蛤蟆难找，两条腿的姑娘有的是！”
“我把那两瓶好酒拿过来，今晚陪五哥醉一场，明儿咱又是一条好汉！”说着，急吼吼取酒去了。
门外，周景颢刚好走过来。
原本看到周凛烨他是要绕道走的，结果却听到唐萧杰说“分了”的话，脚步一下就凝住了。
周凛烨这是……和许韵晚分开了？
周景颢的脚步控制不住，一折，进了包厢。
“五叔和谁分了？怎么从来没听说您谈过女朋友？”
他有意明知故问，只是为了确认清楚。
周凛烨淡漠地嗯一声，也不回答他别的。
即使只是这一声嗯，对于周景颢来说已经足够。
原本以为他上次那个态度自己必定没戏，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他就说嘛，男人到底都是自私的，容不得女人有那些行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