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人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潇洒离开。
独留下悲愤的刘清茶,独自站在那儿好半响后,才抽抽地,“我有病?我有病!”
居然敢说她有病。啊啊啊啊!
四儿和春桃听着自己家小姐在里面嗷嗷的尖叫,一起冲进来,便看见捶胸顿足,发疯的失控的刘清茶。
“小姐小姐……”
“小姐,你是不是被羞辱了,要这样,我们去找那个农家汉子。”春桃气势汹汹地吼。撸袖子,挑眉毛,一幅小姐你吩咐一声,我立马就打的那汉子趴下的架势。
到这时候,刘清茶才慢慢清醒过来。
她咬牙,“敢羞辱我,敢说我是有病的,我们走,咱们赶紧回去,我再也不要呆在这儿受腌臜气来着。”
这一刻,曾经赵大山在内心最美好的形象,被崩塌的一点好感也无。这会儿的她,只想着赶紧离开。
不一会儿,轿子就到了城里面。看着这人来攘往的,刘清茶的内心才略好过了一些。
“表妹……”
才落轿,便有一个表面光鲜,但是气色却有些痿黄的年轻男人迎上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