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曾亲眼看见,容君烈也能想象得到当时的情况有多危急,他扼制不住全身剧烈的颤抖,脸色煞白。在那样危急关头,他没有陪在她身边,他自责内疚,更是心疼她所受的罪。
室内良久都没有声音,一室静谧中,只听得到容君烈的喘声,他心口疼得似要炸开来,三两步走到那男人身旁,抓住他的双肩,吼道:“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男人只觉得两肩都要被他捏碎,他疼得冷汗直冒,又不敢甩开他,“容先生,您当时只说让我们看紧叶小姐,更何况,我们接到您派下来的任务时,叶小姐已经生下孩子了。”
容君烈找不到发泄的理由,讪讪的松开他,他背过身去,俊脸上布满痛苦,男人猜不准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问:“容先生,那还要不要继续找机会检验孩子的DNA?”
容君烈一时怔忡,她生命垂危的消息带给他的震撼太大了,若是她出了什么事,就算孩子是他的又怎么样,他这辈子都会在遗憾与内疚中度过,他摆了摆手,示意男人退出去。
男人弄不懂他是何意,于是自行猜测是让他继续,他也不敢再问他,慌忙退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