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徐州城的孟家,孟老爷子精神抖擞地坐在主位上,孟得海和父亲垂手站在下方。
“事情都办得怎么样了?”
“回父亲的话,如今家里的各项生意都是顺利,大哥手上的几处生意,我也都是顺利的接了过来,只是...”
“只是什么,吞吞吐的,以后如何当这孟家的家主。”
看到下面的人说话吞吞吐的,孟老爷子脸色瞬间阴了下来,厉声的说了几句,一旁的孟的海赶紧给自己的父亲解围,上前躬身行礼后开口:
“爷爷,先前父亲让血雨楼的人调查了那两人,发现其中那个女孩,并非冀州人士,好像是齐州炼器宗的弟子,那个少年却是没有任何消息,查不出究竟是哪里出来的,并且那少年使用的功法,颇为邪门,大伯死后身体上的气血都被抽取一空,有可能是魔教弟子。
大伯死后,几位客卿都返回,不敢再出去追寻,在徐州城里,就出现了不少风言风语,说是我孟家怕了那少年,当家的都被人家杀了,连出去报仇都不敢,也是受这些风言风语的影响,家里的生意有些下降,并且我孟家的声望在徐州城内似乎有所下降,一些素日里往来的客商,也有许多被其余三家拉拢了过去。”
听完孟得海的话,孟老爷子冷哼一声:“不用理会,等会我修书一封,你找人把那少年的画像也一并画出,且派人去金鼎门送给老三,就说对方是魔教弟子,在徐州肆虐无道,修炼魔功时杀害了无数百姓,有之前去阻拦,却中了对方的奸计,被残忍杀害,一身气血也尽数被对方吸走,让老三在门内下发悬赏,